不过服部遇到了一个难题。
那就是缆车与地面的最低点也高达三米, 在晃动的缆车上该如何把滑雪包勾上来?
面对服部的疑问,和晖很耐心的给他解答了。
金发青年双手做出一个拉扯的动作:“滑雪包的带子,把它竖直起来就可以了。”
滑雪包的带子加上两根拼接的滑雪杆,够长了。
服部很快否认道:“怎么可能,这么大的风雪中,软绵绵
的带子怎么可能”
脚底的寒冷传来,鞋尖与硬邦邦的冰雪接触。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停止了话语,低头看向化为雪水又被冻成冰的一小块地面。
“把雪水浇在带子上,让它结冰就可以立起来了。”服部踢踏着脚下的碎冰,自言自语道。
初中生解决了自己的疑难点,大人们捉迷藏结束准备回去了。
目的地都是旅馆,自然就同路了。
“喂,这位白头发的小哥。”服部的好奇心重新冒了出来,“你刚才的体温,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次被问话的白兰:“就是那个啦,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情什么的我的特长就是控制自己的体温。”
“”
“那真是很好的特长。”兰波迈着企鹅步,真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