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古代斩首腰斩的那样,身体没救了,大脑细胞却还能活跃一段时间。
大概名侦探已经来了,他想动一动右手,把关键性的手机拿出来。
可是没用,他的肢体已经全部成了破碎的血肉,大脑的命令根本传不到胳膊上。
不过这倒是没什么必要,不要太小巧名侦探了。
望着一地血肉模糊的人体,江户川乱步睁开了翠绿的眼,“你去把无关群众疏散叫救护车,先不需要报警。”
他这话是对织田作之助说的。
“与谢野,跟上来!”江户川乱步一脸认真,冷静的分配工作。
那晚的警车似乎来得有些迟,且因为警察的存在,组织的探查人员都进不去了。
第二天,横滨新闻刊登了一具坠楼而死的无名男性,但因为尸体破损的厉害,新闻上并没有照片,只写着家中有男性失踪的请前往警局认领。
组织自然是不可能去警局认领一个成员的尸体的。
苏格兰的死亡瞒不住,在场的基安蒂说是黑麦逼死了苏格兰,黑麦便神情淡淡的说苏格兰是卧底,请自由查证。
与苏格兰同行、当时在楼中的波本也被波及,他被组织严加看管,直到两个月后确认了他的“无辜”才将他释放。
两个月没有联络公安,公安自然不知道那具无名尸体是诸伏景光,降谷零之后变装打听了一番,得到的回复是:那具无名尸体早就埋葬在了乱坟。
殡仪馆不是做慈善的,一分钱没有,能给火花一下埋了已经不错了。
降谷零踏上横滨的乱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