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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秦律也插了一嘴:“嫂子,你讲解的时候我能去听吗?”

他在博物馆也呆了快半年了,想起来也没正经去看过。说实在的,他一个人去还真看不出什么来,大家也都不说话,他看着怪迷糊的。

阮枝抿唇笑了一下:“当然了。”

吃完后几人又聊了一会儿,邢惊迟和阮枝没打算多留,等到时间就准备离开。

秦律送他们下楼,林丞宴转身进了厨房洗碗。冰冷的水顺着他的指节往下滑,瓷白的盘子被这双手细心地洗净,最后碎了一地。

回去是阮枝开的车,邢惊迟在楼上喝了酒。

阮枝系好安全带后侧头看了一眼邢惊迟,他正靠在窗边凝视着她,黑眸里不见醉意,只是这目光比任何时候都直白。

阮枝倾身过去摸了摸他的下巴,笑着问:“醉了还是没醉?”

其实不问她也知道,这么一点儿酒哪儿能让他醉了。只不过见他这一晚上话都不多,想逗逗他。

邢惊迟顺势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没醉。”

阮枝抽回手,笑眯眯地叮嘱:“坐好啦,枝枝要带你回家了。”

雪天路滑,阮枝开得比平时慢一些,偶尔遇见红绿灯停车就转头看邢惊迟一眼。这男人一直在看她,半道居然还去拿了几颗她的巧克力吃。

这可是她坐车时候的专属零食,邢惊迟还是头一次吃。

阮枝张了张唇,最终还是没说话。

平日里邢惊迟可很少吃甜的,就算吃也是她吃不完了,每当这时候邢惊迟都会自觉地接过去解决剩下的东西。阮枝一直以为他不喜欢吃甜的,但今晚这么一看他好像不讨厌。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雪还在下,比白日里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