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峯压低了声音:“队长,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千鸟花了几个月时间去打那条地道,认罪认得那么爽快我反而觉得有鬼。”
邢惊迟没点燃咬着的烟,只是过个瘾。
他站起身侧头往二楼的方向看一眼,“你下飞机看到了什么?”
那头安静了片刻,只剩下写嘈杂的背景音。
不一会儿,余峯讶异道:“队长,我看见囚车了!我们从滇城带回来一个犯人,是千鸟吗?”
邢惊迟收起打火机,往门口走去,轻飘飘地回答:“自己去看。余峯,你知道我现在处于婚假期吗?知道现在几点吗?”
余峯磕磕巴巴地应:“那、那我是不是打扰你和嫂子了?”
邢惊迟声线冷漠:“你说呢?”
余峯立马大喊:“队长我错了!我马上挂电话!”
说完也不等邢惊迟回应,立马挂了电话。
邢惊迟轻哼一声。
余峯应该庆幸现在他和阮枝还处于磨合期。
邢惊迟是掐着时间上楼的。
但一进房门他就顿了一下,因为阮枝正穿着睡衣,下半身包裹着不明物体,且躺在他的床上看电视。
阮枝听到声音侧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男人,循着他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鱼尾巴。她动了动脚丫子,“美人鱼空调毯,我现在就是美人鱼。”
邢惊迟反手关上门,盯着她的“鱼尾巴”看了一会儿,问:“你睡这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