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的声音想起:“嗬,你今日怎么这副模样,怪有趣的。”
这声音俞析文很熟悉,是她二婶秦氏。
紧接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响起:“阿兰,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就跟着他们一起混进来了。”
“你也忒大胆了,也不怕被发现。”
“阿兰,是不是很刺激?”男子的声音有些兴奋。
俞析文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她的二叔已经去世。她二婶和这个男子的对话,就是情人间的调笑。
她虽然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但她知道这种情况的严重性。
俞析文赶忙抱着兔子,轻手轻脚躲进了假山里。
随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男人又说话了:“来,阿兰,咱们来个更刺激的。”
女子轻快的笑声响起。
一会儿之后,克制的喘息气响起。
在俞析文听来,只觉得如同蛇皮那般黏腻。
她窝在假山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煎熬。
过了一阵子,男子又开口说话了,就是这一句话让俞析文流下了无声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