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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络提着大箱子来了。
“俞大,我可是昨日花了一宿的功夫琢磨这些药房单子,现在只觉头晕目眩,双腿乏力。”
“以你的功力,还需要一宿的时间?!”俞沛霖眼皮没带抬的,“有话快说。”
朱络撇撇嘴,一屁股坐在俞沛霖旁边的石凳上。
“王老头子开的药方确实是对症下药,就是治疗你母亲的喘症的,没什么毛病。”
朱络喝了口陈度端来的清茶,“最后三个月,他加入了一味名叫丑槐的药,这药是温补的,可以调和身体。”
“这味药其实用得有些欠妥,它和某些食材药材相克,吃久了反而会加剧喘症。”
“比如饮酒的话,便会如此。”
“我母亲从不喝酒,还有没有别的?”俞沛霖出声。
“吃一些韭菜、大葱之类的发物,也会……”
“可是我家吃得极少,总不会那阵子专吃韭菜大葱吧。”
“那你们有没有经常吃的东西或者是令堂有没有偏好的食物?”
“我们吃的多是庄子上送来的时令果蔬。我母亲爱吃鱼、红豆糕、荔枝……”
朱络摇摇头,俞沛霖提到这些食物与丑槐不相克。
俞沛霖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是这个丑槐有问题,那么母亲那时经常吃的一样东西就与之相克,经常吃的……经常吃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