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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沛霖还在院子里等着她。

“阿文她怎么样?”

“她老是做噩梦,我看要吃些安神丸。”

“俞将军,当年你的母亲的病症是不是很突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怎么了?为何这么问?”

“我们找个别的地方说话吧,这里不宜多说。”

回到了俞沛霖院子,两人进了书房。

“刚刚阿文跟我说,她的梦里有一双男人的眼睛,那个男人透过缝隙看她。她说那种感觉很害怕。她说这并非是梦,这是她真实的经历,你母亲的死可能和这个男人有关。”

俞沛霖的瞳孔骤然增大,“什么?”

“所以我才问,你母亲当年的死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俞沛霖吐出一口气,看向墙上的松风高卧图。“我母亲得的是喘症,自小就有,一直没有根治。后来病发变严重了,我们请太医为她医治。”

俞沛霖顿了顿接着说道, “她那天喘症发作看着不行了,请太医也没有救过来。”

“我那日上午去看过她的,她的精神头还可以,和几个丫鬟婆子说笑,还绣了花样子。”

记忆如昨,永远都不会忘。母亲绣的是一朵玉兰花。

……

“我快要睡觉了,把我叫来干嘛?”朱络边抱怨边进了俞沛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