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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父亲楼聪回京任职,楼岩将转到崇安书院继续课业。

“表哥,崇安书院的骑射课,还会去马场打马球,是真的吗?”

“是的,我堂弟跟我提起过。”

俞沛霖的堂弟俞沛华也在崇安书院读书,以俞沛华的骑射身手,打马球是他的强项。俞沛华曾经在京城四大男子书院的马球比赛中拔得头筹,回府时还兴高采烈说起此事。

“真好。”楼岩一副很期待的模样。

“表弟善骑射?”

楼岩挠挠头,有些羞赧,“我技艺不精,我以前读的书院只教了些皮毛。”

楼岩想学,奈何书院不重视,他们宁可教授泅水这些。

“表哥有空的话,烦请指导我一二。”

楼岩说完意识到什么,又补充一句:“表哥口头传授我即可,我一定悉心领会。”

“好,我们到时去马场,我把阿文也带去。”

“阿文表妹,她怎么样,怎么今日没见着她?”楼岩记忆中,俞析文是个白净娇软的小女娃,还会奶声奶气地叫他表哥。

“阿文她在府里,今早睡懒觉没能起来。”

楼岩:……

楼岩并不知道俞析文犯病一事。

最近,俞析文的情况变糟糕了,这几年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这样,再过几天,便是俞沛霖俞析文母亲的忌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