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沛霖僵了一瞬,坐直上身,道了声“谢谢”。
“不必客气。”薛巧儿并未多想,将水杯递给俞沛霖。
俞沛霖接过咕噜咕噜喝完了。
“俞将军,”薛巧儿压低声音,“我觉得这里透着古怪。”
“如何古怪?”俞沛霖相信薛巧儿的感觉。
“说不好。你明日看看,我觉得这里不宜久留。”
这种事情上,俞沛霖肯定比她更加敏锐。
第二日,鸡鸣晨起。
俞沛霖要起身到轮椅上,薛巧儿将大汉叫来帮忙。
大汉名叫苏成,他进屋见到醒来的俞沛霖,热络地说道,“小兄弟,你醒了,今日杀只鸡煨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俞沛霖看向苏成。苏成脸上的憨直热忱之色不似作伪。
“那便谢谢大哥了。”俞沛霖客气道。
鸡是农家是稀罕之物,平日里盛蛋,鸡蛋都是宝贝。只有年关的时候可能会宰杀来吃。
在苏成的帮助下,俞沛霖坐到了轮椅上。
薛巧儿推着俞沛霖出了屋子。
院子里,苏成的媳妇儿云娘正在晾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