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起鹘落间,云梢已经冲到了最前面的男子跟前。
男子反应过来,咬紧后槽牙狠厉地予以回击。
其他男子都回过神来,“哇呀呀”地叫嚷着冲了过来。
小竹脚尖轻轻一挑,地上的半截木棍到了她手中。
两三人上来围着小竹打斗,小竹渐渐有些吃不消。
云梢如旋风一般打了个旋,几个人应声倒地。
小竹看得目瞪口呆。
云梢踢了踢其中一个,然后用绳子将那人绑了起来。
“留个活口。”
云梢将那人塞进了马车。这些人不像是偶遇,留个人好盘问真相。
小竹一脚将那人踢进了角落。大好心情都被这些人霍霍干净了。
出了这档子事,几个姑娘还是决定去一趟庄子,反正没多远便到了。
水生没在庄子上做事了,他也没在这村里,他只留了句“出外谋生”,便离开了,一直也没回来过。他姐姐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水生在的话,薛巧儿到庄子来多少有点犹疑,如今他不在……那便祝他顺遂吧!
徐管事的儿子徐春撑船,几位姑娘泛舟湖上。
丽日春光中,行进在粼粼的湖面上,船桨拍击着水声一下一下的,让被路遇劫匪一事生出的浊气荡漾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