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沛霖的父亲、叔叔相继战死沙场,他的祖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内心悲恸,已经不问世事,潜心礼佛。
他的母亲在三年前病逝。
府里人丁稀少,年轻的男子就是俞沛霖和他叔叔留下的唯一血脉,也就是俞沛霖的堂弟俞沛华。
“我昨日回来晚了,今日一早给祖母请安,给婶婶请安。”
“不碍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是啊,大郎,回来就好啊!”
三人寒暄了一阵,老太太发话了,是对俞沛霖的婶婶秦氏说的:“老二媳妇,你去吩咐人准备些大郎爱吃的菜。”
“是,母亲。”
秦氏走后,老太太屏退下人。
“阿霖,你跟祖母说实话,你这个腿……有没有地治?”
老太太一生坎坷,爱子相继离世,老来伴又不管事,自己最疼爱争气的大孙子双腿又……
“祖母,您勿要担心,我正在积极配合治疗,相信不日可痊愈。”
老太太看到俞沛霖诚挚笃定的眼睛,心下稍安,“那就好。”
“阿文怎么样?最近这些时日好像糟糕了些。”老太太又问俞析文的情况。
隔着辈,年龄又差着许多,老太太有心想疏解俞析文的情绪,又不知该如何与之交流,俞析文根本不愿意开口。
“我昨日去看了她,跟她说了些话,情绪还算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