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两人绕着京城走了一大圈,从大中午到午夜。那段记忆对苏眷来说弥足珍贵,甚至做梦都梦过好几回。苏眷很想和席新霁再走一遍北京城,就是简简单单地绕着北京的老胡同走走也好,从白走到黑。
“快到酒店了。”席新霁说。
这么一说,刚好和苏眷的那段北京记忆吻合。
那次在北京一日游回去的时候太晚,苏眷累得在车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还问了类似的话,而席新霁的回答也正好是这句:“快到酒店了。”
苏眷心里一直有个心愿,忍不住问席新霁:“下次我们来北京的时候,去看海好不好?”
席新霁低笑:“北京有海吗?”
苏眷反问席新霁:“北京有海吗?”
席新霁回答:“北京没有海。”
苏眷开始耍赖:“我不管,你要带我去北京看海。”
席新霁笑着回答:“好。”
“还有去其他地方看海的,你记得吗?”
“记得。”他一直记得,没有忘记过。
得到满意的回复,苏眷这才高兴了,轻轻地在席新霁的脖颈上啄了一口。
席新霁低下头,想找到苏眷的唇狠狠亲一口,车辆却已经到达目的地。
醉醺醺的苏眷浑身酒气,难得席新霁也不嫌弃。不过席新霁不嫌弃,苏眷倒是自己嫌弃起自己来了。
到了酒店房间以后,苏眷一面困得睁不开眼睛,一面又嚷着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