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下意识狗腿地朝眼前的席新霁颔了颔首,一副理解万岁的样子。
席新霁懒倦模样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看着眼前的人,淡淡道:“路上注意安全。”
侯灿灿的后背早已经毛骨悚然,但还是要佯装淡定扶着苏眷出去。
卡座在楼上,两个小妮子一步一步走下去,如芒在背。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几步路更沉重的步伐,苏眷只觉得自己的脚上像是灌了铅,拼了命的想跑却跑不动。
两人一到了车上,侯灿灿就大喊了一声:“跟你在一起,我不仅沙雕的程度增加了!连溜的速度也提升了!”
苏眷瘫在后座上道:“哎,人间不值得……”
“靠,席新霁是属狮子的么?我要被他不声不响的气场给活活吓死。”侯灿灿说着拍了拍苏眷的肩膀,“宝贝,我现在算是越来越同情你了,我要在他面前早死不下一百次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吧……”苏眷回过神来,眷恋地看着倒退的街景。
玩归玩,闹归闹,但是苏眷心里清楚,席新霁对自己一直很包容。但,这份包容何尝又不是一种变相的不在意呢?
刚才那番情景里沙雕归沙雕,苏眷没有放过席新霁身上细微的变化。
几天不见,他的短发更显精神利落,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她亲手制作的那件。他单单站在那里,就是众人的焦点。仿佛对席新霁来说,他的世界并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在这些没有她的日子里,他反倒愈发让人挪不开目光。
当两人的关系地位不匹配时,困住人的并不是迷茫,而是患得患失。
苏眷闭了闭眼,只觉得头疼欲裂。
rock酒吧里,乐声环绕,酒精与香精交叠。
席新霁回了自己的卡座上,晃晃酒杯,冰块撞的咔哒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