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眷撅起嘴。
席新霁笑着将她揽到怀里,薄唇擦过她的耳垂,吊儿郎当地说:“傻瓜,怎么会不管你,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到。”
“真的啊?”
“假的。”这人还是一副懒洋洋公子哥的模样,“我家没有挖掘机。”
“……”苏眷气得在这个人背后手舞足蹈,但席新霁一转头,又见一长甜美可人的笑脸。
后来,很多时候苏眷回想起这一天总是无比温暖。
他们从中午一点出发,一直到晚上一点才回到酒店,整整十二个小时黏在一起。
走了很多路,却不觉得累。真累了,苏眷就会耍赖让席新霁在胡同里背着她慢悠悠地走。
这一刻,苏眷甚至时间可以停止,亦或者永远定格在这个时刻。
夜里十一点的胡同小巷里,路灯将两个人重叠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苏眷双手圈着席新霁的脖颈被他背着,她就想和他紧密地贴在一起,这一刻想要生在他的身上,亦或者是嵌在他的身上,永远不下来。
偶有犬吠声,也偶遇一些人。昏黄的路灯,微风白雾。
苏眷趴在席新霁的肩膀上,有些困顿起来,软软糯糯地问他:“新新,我们明天还要出来玩吗?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
席新霁低笑一声,声音也低沉沙哑:“你还有体力玩?”
今天算是把苏眷给累惨了,光是走路都走了二十多公里,可谓打破了她这几年的运动量。
不过心情好,这点累好像也不当一回事了。
苏眷轻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咕哝:“我有没有体力你还不知道啊?我觉得我体力已经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