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驾驶座上的“司机”推开门出来。
苏眷蹙了蹙眉,司机老张的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修长了?
而后,在看清楚“司机”那张波澜不惊且傲慢矜贵的英俊面庞后,苏眷差点没有一个腿软。她怔怔站在原地,怀疑自己眼花。
不远处,席新霁一袭白衣黑裤,衬衣卷起在手肘,慵懒靠在车门上,昏暗光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锋利的五官。
原本准备跟苏眷一起上车的侯灿灿:姐妹,你自求多福吧!我先走为上!
于是肉眼可见的,苏眷以一瞬间从一只公鸡中的战斗机化身小母鸡,模样无辜可怜。
席新霁就站在那里,不动声色,慵懒乖张。
大概是等得有些不耐,他朝几步之遥的苏眷招了一下手,声线沙哑磁沉:“过来。”
苏眷深吸了一口气,踩着小碎步走到席新霁面前,仰着小脑袋。
占着身高优势,他长臂一伸将她带到自己怀里抱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湿湿热热的触感在苏眷脖颈上蔓延开,席新霁埋在这里轻轻地吮咬了一口,她皮肤白,上面很快有淡淡的红痕。
故意较劲似的,席新霁并不算温柔,可苏眷却一直不吭声。
最后还是他看着自己留下的殷红杰作,低眸笑问:“惊喜到说不出话了?”
席新霁身着一件白色衬衫,这衬衫就出自苏眷之手。看似纯白的衬衫其实暗藏很多同色系重工刺绣印花,每一处刺绣所要花费的时间至少都要苏眷聚精会神长达几个小时。这是苏眷给席新霁独一份的高级定制,而这份低调奢华的高级感也恰好与席新霁矜贵的气质相吻合。
苏眷咽了咽口水,一改刚才盛气凌人的模样,用白莲花不偿人命的娇柔做作姿态朝眼前的人喊道:“新霁……”
两个人离得近,席新霁低垂眼眸,朝苏眷微微挑了一下眉:“不冷?”
到底是春天,北京的夜晚只有几摄氏度的温度。苏眷穿得单薄不说,整个后背还露在外面,完美诠释什么叫美丽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