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沉默之后,是心口缺掉一块的痛,纪忘舟很想告诉她,你等等我,等我把兰泽事处理完回来找你,我追你。
无法言喻的痛楚折磨彼此。
闭了眼睫,他还是抑住情绪,冷静回:
“乖,听玫,回家吧。”
“再见。”
摁下挂断键,出示证件登机牌登记,走过长长的接机驳廊,直到上了飞机,三十五分钟后飞机起飞,他也没再看一眼手机。
……
看着电话挂掉的通话界面,姜听玫再也忍不住,抱膝蹲在街边就开始抑制不住地崩溃大哭起来。
无可挽回,她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可是,为什么。
那日风似乎格外冷,吹过榆城大街小巷,裹挟着西边海面落日的余晖,一点一点要掉进海中,未归的帆船,还未点燃的灯塔都沉默定格在那画面里。
姜听玫不记得自己在那蹲了多久,哭得眼睛干了,她抹了把眼泪,起身,回旅面无表情把自己今天准备那么久的吃的全部倒进垃圾桶,随后她收起纪忘舟遗落的衣物,提上挎包,去楼下办退房,就在路边用软件叫了车,就回了城南。
她在谢辞冬那又待了两天,整个人都有点颓废,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一闭眼脑海里都是他的模样,冷漠,疏离,决绝。
那双以往总是盛满情意的眼睛,她现在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
谢辞冬见她这样也愁,安慰她:“他或许是家里有事。”
她随意就在百度里搜他们家,出乎意料的,真跳出来不少他们家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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