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痒不痛,他问的很轻松。
嗓子哑,在这暧昧气氛里,又很撩人。
姜听玫还没点头,就又听他又道:“那饱了吗?”哑着嗓子,喉结滚动说出的话,蛊惑一般。
耳尖连着脖子根一同烧起来,她听明白他话中意味,他是说她在“吃”,吃他。
姜听玫拂起耳根落下的刘海,慌不择言:“又没吃到。”
连忙起身,丢了毯子,站在那藤椅旁,她不敢再去看他眼睛了。只是指尖触及耳后一片肌肤,烫得逼人。
怀中落了空,掌心是那层薄毯,绒毛细软,蹭着皮肤。
听她这样理直气壮回答,没吃到?倒是是他的错了。
这回轮到他,手搭着毛毯,他捂着胸口闷咳了声,耳尖也发热起来。
眼角微挑,他拿她没办法,低声道:“去把花拿过来。”
“啊?”反应过来,姜听玫连忙开口:“好。”
转身就往服务员站着的那边门口走,趁机松下一口气,用手背拍脸颊,妄图降点温度。
等她转过身,抬手解了领口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仰头缓慢呼出一口气,躁动被缓缓压抑平息。
真是,不知她有什么坏心思。
…
姜听玫捧着那束玫瑰回来,眼底光彩熠熠,她问他:“是你送我的吗?阿舟。”
穿上西装外套,从下往上,他系纽扣,没抬头,似乎并不在意,“酒店服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