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您一下就看出我男朋友受失眠困扰,请问,这是依据什么呢?”如果不是那天,廖医生穿着讲究,看起来特别有气质,温琅一度认为,她能掐会算。
“是他自己告诉我的,”说着,廖医生拿出方域那幅画的电子版本:“那天,你们俩根据这幅画发表了各自的意见,还记得产生分歧的点吗?”
温琅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她觉得最后一层颜色代表着新的希望,江歇则觉得是对过去的悼念。
格外不同。
“我比较擅长的一个领域,是根据绘画和颜色,对患者的心理状态提供评估。”廖医生说着,又指了指方域的画:“这幅画,是方域心理状态比较复杂的情况下画的,里面包含的情绪太多,正好能反映出一个人的阶段性心理状态。”
温琅赞同的点了点头,开始讲述:“他此前去了j城参加抗疫,据我所知,严重的失眠就是他回来以后开始的。”
两个人的对谈仍在继续,廖医生根据温琅的回答和讲述,给出了一些建议。
“所以,我可以这样吗?”温琅走前,反复又问了几次,她和医生根据江歇的部分表现,商量出了几个解决办法。
虽然温琅的问题重复了好几次,可廖医生依旧耐心:“试试看,有什么问题,随时沟通。”
从办公室离开,温琅给江歇打了个电话:“我这边结束了,你们在哪?”
江歇看了看队伍说:“你坐地铁过来,划船正好轮到我们。”
放下电话,江歇从背包里拿出去皮的橙子,掰开之后,递给温若锦。
“叔叔,这是你送给琅琅的水果,我自作主张带了过来,你不会生气吧?”江歇话说的真诚,也算是对之前强硬态度的主动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