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睡不着,要不我就再辛苦一下,帮帮你?”江歇说着坐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滑落。温琅看着他身上的吻痕和抓痕,脸上的热度迅速扩散到脖子里。
“才不用呢!”温琅说着快速钻进被子,任由江歇如何威逼利诱都不出来。
她突然怀念父母约束他们见面的日子了,怎么破?
工作日,江歇开着车送温琅到莱恩。两个人在停车场腻歪了一阵,让温琅不得不反复补唇妆。
“下午你等我来接你,然后我们去你爸爸妈妈家。”江歇能看出,温父温母和温琅彼此之间并不想分开,他便打算经常带着温琅回去。
等他们至少订了婚,他和温琅就能名正言顺住在一起了。到那时温琅的小白楼让她父母住。虽然在一个小区但是不住在一起,这样的陪伴,正合适。
“好啊,”温琅对久未开工的江歇说:“江医生,请加油!”
这一年的最后一个季度,无论是温琅还是江歇都很忙。他们通话的机会都没有,只在微信上嘱咐对方好好吃饭。
眼看到了下班的时间,温琅却没能等来江歇。
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深知这点,温琅给江歇打电话。电话嘟嘟了很久,江歇才接,他压着声音说:“琅琅,我在维康,暂时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你要不先回你家。”
温琅其实才和父母通过电话,他们也忙作一团,无法回家。一想到回去家里也没人,温琅嘴上答应,却还是叫了车往维康走。
路上路过一家广式点心店,她火速挑选了些。
拎着点心盒子,温琅正要推开办公室的门。却被暴怒的指责声拦住了去路。
“江歇啊江歇,你真是好样的。你从去年年底到现在都干了什么?”骂江歇的人中气十足,让温琅不用贴门板,都能将训斥听个一清二楚。
江歇低着头,并未解释,他站在导师面前背着手,如同正受批评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