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板上,温琅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
不得不说,陪|睡这件事, 也相当需要技术含量。
当怀里的温软离开,江歇睡得不安,手朝身边摸了摸,眼睛滚动透出几分着急。他捏了捏手中衣角,最终还是慢慢放松了下来。
梦里,是不同梦外的火热,某些尚未发生的亲密无间,正在梦中预演。
江歇神清气爽地醒来,久违睡到自然醒。他起身打开窗帘,室外明媚一片。
洗漱后,江歇敲了敲隔壁的门,没回应。他走到玄关处一看,温琅的鞋子已然不见。
他眼神忽深,看着鞋架前尚未收起的拖鞋,抬手摩挲下巴。
沉思片刻,他最终走去厨房,洗手作羹汤。
温琅几乎是落荒而逃,她到公司的时候刚刚七点。这么早办公楼层尚未开启,她便坐在便利店里打着哈欠。
她后悔了。
只一个夜晚,她就觉得已经在越轨的边缘疯狂试探了好几遭。江歇腰上那层薄薄的肌肉,她半梦半醒间摸了好几回。
当她的手轻轻扫过,她明显感受到江歇的鼻息加重了。
她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是相关文献还是看了不少的,比如刷新三观的小|黄|文。再这么下去,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越想脸上越烧,温琅赶紧把还冒着寒气的汽水贴在脸上,强制降温。
眼看到了用早餐的时间,温琅摸了摸空空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