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糖,温琅看着江歇关上厨房门。他怕油烟呛,不愿她多呆。
“害怕我偷师不成?”温琅小声吐槽,却还是依言从架子上抽出一张唱片。
放在唱片机上,上世纪的歌谣在一室温馨中轻声吟唱。
饭后,温琅洗碗。她这才发现天黑了。加快手下的速度,温琅把碗摆在消毒柜里。
见小兔子要走,江歇使出最后一招:“温琅,能过来帮我换一下寝具吗?”
温琅闻言,不疑有他,仔仔细细洗了手,跟着江歇来到卧室。
江歇把温琅推到房间里,从柜子里拿出床单。
温琅站在床的另一边,等江歇把床单扔过来。
江歇仗着身高优势,把床单高高扬起。他故意罩住温琅,然后踩在床上,几步跨到温琅面前。
把人抱住、接着翻转,温琅躺在床上,而江歇正撑着手臂俯视她。暗色床单罩住了两个人,留下狭窄而不太透光的空间。
“琅琅,”江歇看着温琅,把她的紧张看在眼里:“留下来。”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可温琅只是对上了江歇深沉的目光,就挪不开眼了。
虽然同意的话说不出,可拒绝的话也没有。
眼前这个五官精致的男人,可能是男版美杜莎,目光相接,就敛人魂魄。
“不要怕,我是想让你陪我入睡。客房我刚刚打扫好了,我睡着以后,你去隔壁就可以。”这是江歇的真实想法,他不想再陷入无助的失眠之中。
“我……”温琅还是犹豫,但并不是怀疑江歇。
眼前的人有很多种方式能和她提出欢|爱的请求,唯一不会用的,就是强迫和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