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回应,温琅带着几分烦躁,把手机关成静音,塞回包里。
这样的关怀给她造成了困扰,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晚上,江歇下班。他特意跑去较大的水果店,买了不少水果回来。
坐在房间里洗好、削成块,江歇把搭配好的种类装进保鲜盒。
呼出一口气,江歇走到对面,敲响了温琅的房间门。
“谁?”敲门声后紧随着陌生的声音,这让江歇脸上的笑意淡去。
“我找温琅。”江歇目光沉了下来。
“你说之前住在这里的那位?”陌生男子拉开房间门,反问。
“她不住这里了?”江歇震惊地问。
“另一个区人手短缺,她就申请过去了,我见她房间光照不错,就搬了下来。”说话的人和温琅之前同组,自然知道。
江歇闻言,神色不明。他点了点头,之后回到房间。
坐在窗边,无法计量的失落撑满心室。江歇感到密密实实的疼正从胸口向外翻涌。
到底是怎么了?
又坐了一会,他拨通了郑砚浓的电话:“事情怎么样了?”
连日来的疲惫,在他没了心理支撑之后,顺势冲击而来。江歇揉了揉正抽痛的太阳穴,转身趴在了床上。
疫区造成的压力,至今都没能消除,可他从未对谁提起过。
“过几天我去找你,当面说吧。”郑砚浓此刻正等在一家高级西餐厅外,而被他苦苦找寻的人,正坐在窗边悠然地吃着牛排,喝着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