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歇嫌弃是肯定的,刚刚郑砚浓匆匆把车停花店门口,让售货员拿了束花放在他后座就走。
直到刚刚停车他才发现是竟然是红玫瑰花。
他第一次给男士送花,感觉好奇怪。
“内什么,都是店员的错。”见江歇加快了脚下的步子,郑砚浓连忙跟上。
“她问我送谁,我说朋友,结果……”甩锅要快,可郑砚浓也没说谎,只是店员误会了,觉得他口中的朋友只能是女孩子。
真是狭隘。
继多次拿错手机这件事后,江歇又有了新的理由去吐槽郑砚浓。
“送我回家,然后记得把花带走。”江歇揉了揉抽痛的额角,丝毫不愿和郑砚浓唠叨。
车子停在红灯前,郑砚浓见江歇没睡,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我其实来之前邀请温姑娘了。”
他扭头看了看江歇,见他紧闭的双眼忽地睁开。
眼白里带着些红血丝,看起来没休息好。
“她……怎么说?”不方便见面和联系,是江歇单方面的坚持。温琅没来,他接受。但他却也好奇,她没能来的理由。
“她就拒绝……”郑砚浓顿了一下:“拒绝了两次。”
想他从小到大,哪会有女性拒绝他发出的邀约。谁能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在温琅那里折戟沉沙。
“理由呢?”江歇看向郑砚浓,眉间褶皱更深,语气里透着股冷淡劲儿。
“她说她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郑砚浓跳过了温琅神情中的平淡,不愿让江歇伤心。
不管怎么看,郑砚浓都觉得这两个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肯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