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人群都聚集在室内,室外反倒无人。
“欲拒还迎的把戏,我喜欢。”说见四下无人,江兆猛然从后方掐住了温琅的腰。
“你反复用江歇父母的遗物威胁他,用亡者为难生者,恶心。”温琅抬脚重重踩在了江兆的脚面上,趁他吃痛,从他怀中挣脱。
江歇试着敲门,尝试撞门,但这些都无法撼动厚重的门板。眼看拍卖开始,物品被快速拍出,他心里的躁郁骤升。
这不是江兆第一次拿遗物做文章,他之前忍过,屈服过,但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江歇不打算继续放任。
既然虚假的表面和平都无法维持,他不介意让场面变得混乱。
江兆哪里被女人攻击过,他笑容消失的同时抬起了手。女人不是捧着就是欠收拾,更何况是和江歇纠缠不清的破烂货!
就在他打算动温琅时,特助从他身后拦住,顺势反扭住他的胳膊。
“江先生,公众场合动粗,不妥。”特助语气很淡,听不出有任何起伏,但是他手上的力气却并未收敛。
刺痛从胳膊向上延伸,关节处甚至生出快要断裂的错觉,江兆额头当即冒出细汗,不敢动弹。
“你是谁?”江兆试着扭头看,却换来身后人更加用力。
特助放开江兆的胳膊,改为捏住他一根手指。
看似放松了钳制,却让江兆更加不敢动弹,只觉得身旁人随时可能掰断他的手指。
温琅对着陌生人颔首感谢,看着江兆:“钥匙在哪?”
江兆冷笑一下,说:“求我?”
温琅见他死性不改,当即掉头离开。她才不会对江兆卑躬屈膝,她就不相信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多人,会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