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人,这四个字本就充满酸涩。
江歇陪着温琅继续朝前走,两个人各怀心事。
“每年九月末,本家会在老宅招待商界的朋友。”江歇主动说起刚刚的通话,声音带着几分漠然和无奈。
“所以他们强迫你去?”虽然八卦杂志上的消息并不能全信,但是当年温琅还是买回了各种版本对江歇的复杂家境做出了研究。
不管为了吸引眼球的内容多么夸张而荒唐,不能否认的是,江歇在江家并不受待见。
“我有一笔遗产,来自我的爷爷。”本应是亲密的称谓,在江歇口中却全无温度。当那位老人纵容各房竞争,江歇对他就没了感情。
“我一直没有签署继承文书,所以惦记的人并不少。”江歇说完嗤笑一声,眉眼间充满了厌倦。
“很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想到下落不明的遗物,江歇不由攥住双手。温琅见他关节泛白,连忙伸手小心掰开他的手指。
“要我陪你吗?”温琅的手很热,柔软的触感软化了江歇一时散发而出的冷意。
江歇因为她的安慰暂时放松下来,闻言点了点头:“温小姐,请问可以邀请你陪我参加一场并不怎么愉快,说不定会无聊至极的豪门舞会吗?”
说着他微微欠身,一手背至身后,一手至于胸前。
温琅故意长哼一声,指了指不远处的摊位说:“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江歇回过头,看了看围满人的摊位,立刻心领神会。他朝摊位走去,过了一会,拿回一串白色的。
甜丝丝的味道,早就勾得温琅垂涎三尺。她朝伸出手,却见江歇突然伸直胳膊,把举高。
到嘴的心头好就这么飘走,温琅肯定不乐意。她拽着江歇的袖子往上跳,几次因为脚下不稳而撞进江歇怀中。
她身体的娇软让江歇动作一滞,含笑的眸暗了。她的发香充盈鼻腔,时不时带着高温的贴近,让江歇嗓子发干。
放下玩闹的心,江歇把放在温琅面前:“现在愿意陪我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