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靠在胖医生肩上,嘴角浮现平日慵懒,他靠近温琅几步说:“我先回去了。”
温琅闻言点了点头,把他的失礼暂时归咎为酒精作祟。
见温琅表情有所缓和,阿方索接着说:“但你要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愿望。”
包厢里吵闹,阿方索的靠近在合理范围。只不过在江歇所在的方向看,两人之间过于亲近。夹带着几分暧昧的距离让江歇薄唇紧抿。
见桌上缺少吃喝,江歇起身去加了一份果盘和若干小吃。
等他回来,阿方索已经离开,温琅坐在靠门的沙发上。江歇径直坐在她身旁,维持触手可及的距离。
服务生把造型别致的果盘放在江歇跟前,他挑了块看起特别甜的西瓜递到温琅嘴边。
温琅向后靠,距离有限的两人座沙发挡住退路。见江歇依旧固执地抬着手,温琅并没有接过,两个人僵持着,直到甜沙的果肉从水果叉上掉下。
江歇皱眉,温琅俯身从果盘里拿了一个圣女果,带着几分退让说:“我自己来就好。”
因为外出聚会,温琅的衣着打扮比上班时要精致。她穿着红色高腰娃娃领连衣裙,脖子里戴着根珍珠choker,脚下是亮片尖头平跟鞋。
纤长的睫毛和哑光眼妆,只是无表情看着江歇,却足以让他陷入片刻迷乱。
重新high起来的同事,高声喊着温琅的名字:“温琅,快快快,说什么你今天都得唱一首。”
温琅不是放不开,而是高强度工作让她嗓子发疼。江歇见她轻咳两下,主动走向点唱机。
他会的歌不多,好一阵翻找,还好让他找到了那首歌。
江歇走到高台上的立麦旁,长腿一迈坐在高脚凳上。他一腿蜷起,另一腿自然放下,右手松了松领带,气场瞬时不同。
“她不舒服,我替。”有人响应大家就满足,伴着阵阵掌声和欢呼,同事把江歇的歌优先,并且打开了房间里的舞台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