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一间环境不错的西班牙餐厅,郑砚浓点了一份费时的海鲜饭。等餐期间,他时不时和江歇聊着。
“你们这个项目具体什么时候结束?”原定计划三个月,算算日期明显超出了些,他端起柠檬水给江歇添上。
“你问这个干什么?”江歇挑眉,工作上的事,他很少和郑砚浓提。
“一群人等着你回维康做手术,不少人可没少给我打电话发微信。”说着,郑砚浓又看了看江歇一用多年的古董机。
有时候想想不用社交软件也挺好,至少不会被人追着骚扰。
“八月中旬就差不多了。”江歇听他说起维康私立,脸上的表情里夹杂着几分不悦。
“你最近怎么样?”郑砚浓故意靠近了些,近距离观察起江歇来。
江歇拿起餐包抹上黄油,一把塞进郑砚浓嘴里,顺势把他推远:“很好。”
很好?
这个答案让郑砚浓唇边笑意明显,江歇很少说这个词,通常情况下他会用’正常‘来作答。
没再多问,两个人在安静的氛围里结束用餐。
离开餐厅,见郑砚浓正打着哈欠,江歇本想让他去旁边找地方休息。一转头,却看见温琅,先前见过的外国男子则跟在她身后。
郑砚浓顺着江歇的目光看了过去,见是小翻译和陌生男子,眼里闪出几分兴趣。
“吃太多,消消食。”说着,郑砚浓便不远不近地跟在温琅身后,而江歇走在他身后,时不时朝前看。
今天原本是温琅和合伙人们的聚餐,她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便约着来到新开的牛排馆用餐。
温琅是在下班后在自己的车旁捡到阿方索的,那时他正靠在车前,双手交叉。
“晚上陪我吃饭。”阿方索那如大海般澄澈的眸中,充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