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谈笑风声间就决定了这么一件事,他砍了几棵树,做成了许多木牌:“这么多人埋不完了,一把火烧了给每个人都立个碑吧。”
刘星跟着这个人埋下了这些碑,这里有他爱的人,他的祖母和母亲,他规规矩矩的磕头。这里也有他不熟悉的,也有他那混蛋的爹,他也规规矩矩的磕头。
再后来血染了山坡,那人凭一人之力破了整个土匪窝……
“爹爹……”
“你这小孩别胡说啊,谁是你爹!”这人大惊小怪半天却也没赶他走,于是这个称呼他叫了一辈子,这个人也陪了他一辈子。
刘星眯着眼睛摸摸成默的脸:“你还不走吗?”
成默摸摸刘星的头发:“等你走了我就走。”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有缘自会相见。”
“爹爹,父亲,再见……”
“再见……”
如果我能给你的一世是这样,我希望如此,人的一生殊为漫长也殊为短暂,可这一生的起起落落都是你独一无二的旅途……
身高是让人头疼的问题
那只青鸟穿过山外山,楼外楼,冲破白云闯入林中,少年在溪水中洗澡,身边是冰雪,他浑然不觉,仔细的看能见他周身三尺热气蒸腾,空中青鸟鸣叫一声,俯冲下来,临近身前又收了速度,轻轻落在少年头顶。
少年伸手把鸟拎下来:“素羽,说了多少次不要站我头上!”青鸟啄啄他的手指又蹦蹦跳跳的扑腾着翅膀。
少年穿了衣服,提了剑去林中打猎,为了避免吓到自家的鸟他放过个各位鸟亲戚打了一只兔子。青鸟素羽站在他肩头,长长的尾羽搭在少年后背,像是给他披了一件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