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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陆清绝吗?”司马钊的瞳孔已有些涣散,声音也低了下来。

他看着太玄,似乎已经将太玄背后的人看透了。

“因为,他杀了我唯一的孩子……”

黑色的血从他的七窍中流出,司马钊暴起,发出一声咆哮:“所以就算是死!我也要拉陆家人下地狱!”

太玄被他吓了一跳,退后两步。

司马钊看着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至于我背后是谁……”

破空之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程忠反应了过来,挥舞着大板斧把弩|箭挡下。

“你们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即便是他……也不能……为陆家报、报……”

司马钊的身体落回了椅子上,依旧保持着生前的威严,瞳孔却已是溃散开来了。

……

陆清曜睁开了眼睛。

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小时候自家二哥煞有其事地对自己说:做人不能忘本,要带她去追忆一下先人。

然后,二哥就带着她去了城外秦淮河里摸鱼。

本来她还玩得很开心,然后不知怎么了谢璧采就来了。

谢璧采站在河边看着她,像个老古板一样,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不成体统”之类的话。

二哥听了很生气,于是撸起袖子就跟谢璧采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