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不是我们坐上这个南庭之主的位置,才有对你们生杀予夺的资格。”
“而是具有杀你们的势力,我们才会成为南庭之主。”
江央公主拂袖阔步走过长廊,身后一路跟着回禀请命的官员。
“杀!”
官员一边应着声,又随之念出了几个名字,询问江央公主的意思。
“杀、杀、杀!”她骤然站定身形,手腕揽住宽大的衣袖宫装,厉色道:“下旨,再敢有违逆者,皆立斩于市。”
传旨官躬身应是,
“公主,”
“你说他醒了?”
江央公主转过身,她拢着一袭广袖华袍,全然失去了公主应有的仪态,从两仪殿奔向了谢湖的宫室,无数的人看到了这一幕。
惊而望之,仿佛一阵忽然袭来的清风掠过花丛,美不胜收。
飞扬的衣袍与朝阳熠熠生辉。
到了殿中却扑了个空,
江央公主的笑里泛着温柔,如同春江水暖后的塞外桃花,乍暖还寒,又宛若万物春发。
“公主……”
谢湖拥住她抱住她,为了他的苏醒而感到欢喜,这是唯一一个,绝无仅有的公主。
殿下就在他的怀里。
谢湖抬起手,为她将头发梳理齐整,一边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是啊,卑臣很害怕。”
江央看着镜子里的他们,她听见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