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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足够吗,愿意去教授贫民和”

“殿下生性娇贵,怎么能”

“我想,我终是不懂。”谢湖将奏折缓缓合上,表面平静地说。

江央公主简直

不是豪族的人不能用,而是他们背后的根系,他们不能被缠绕上,

“我们需要一个人,一个打破一切的人。”

“就是他。”

“你似乎有些难过。”

江央公主敏锐地察觉到了,谢湖的意态消沉。

当她发现谢湖的于心不忍,心间很是诧异,在此之前,谢湖并非如此的。

“殿下,我……”谢湖

从前在王宫和谢淮真手下,谢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而逼不得已,他可以冷酷的去对待那些人,因为那些人都是他的敌人。

可是现在,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明明已经看上去,已经是歌舞升平的盛景,为了日后的大局,而舍弃掉一些生机勃勃的人。

那不是他的敌人,甚至有很多

“倘若不改变结构,生再多的女婴又有何用。”

“公主何出此言?”

“南庭的豪绅贵族与我朝不太相同,无论是贵族还是富贵人家,都乐忠于豢养歌姬舞姬,甚至会在节令较量,而出色的”

“是啊,在某个时期的人必须牺牲掉,作为脚下台阶。”

“既然感到难过,那就不要去看他们。”

人群惶惶,大波的难民颠簸逃离至此,女子穿着灰扑扑的衣裳,不得不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向前爬行。

“这是南庭盛行之风,约莫有十几年了。”

江央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