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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容娇俏道:“国主和公主真好呢,令人艳羡。”

“夫妻之道罢了,两个人一路走来,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磨难呢, 只是不为外人道。”

谢湖曾为江央公主左右使人, 位卑贱,

“为殿下死是你的荣幸。”

秦裳生的和她母妃有点像。

她摸了摸脸颊说:“祖母也时常这样说。”

“大抵是侄女比较像姑姑吧。”江央公主很喜欢秦裳。

谢湖也就任由秦裳, 陪江央公主留在禁苑。

这是好事。

这一切的死亡,都太触目惊心

谢湖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至少, 在短时间内。

“镇抚兼施以抚为主, 手段至少看上去怀柔的。”江央公主说,侍女跟在她的身边,

“他们不会希望有更多的动荡,只要我们表露出, 可以斡旋商榷的余地,他们自然而然会安静下来,寻找出路和机遇, 至于之后,如何打散他们,就要看下面这些人的脑袋, 怎么用了。”

和群情激奋的人,不能硬碰硬,否则,即使他们很清楚,这是在以卵击石,也会不惜碰得头破血流。

江央公主的言谈之间,始终赋有一股理性冷漠的柔软:“得不到重用的,让他们看到机会,这些人自然会往上爬的。”

“傲骨清高?”江央公主将奏折合上,笑盈盈道:“你以为,这世间能出几个卧龙凤雏,值得人去三顾茅庐,大凡只是庸才而已。

这些人嘛,清高自任他去清高,这样的人即使入了朝,也不会低下头去看蝼蚁般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