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该说乔昭仪你洞察秋毫,还是愚不可及?”
不错,陆危就是要灭口!
乔昭仪霍然挥袖:“放肆,你胆敢!”
“卑臣奉劝昭仪,还是不要徒劳挣扎了。”他冷笑着步步逼近,细长的手指微微翘起,一叠一叠地折起了袖子,露出了过分白冷的手臂。
若是弄脏了衣袖,一会让殿下看见,可就太失礼了。
“我可是皇帝钦封的贵人,你知不知道谋害贵人,是什么罪名!”
陆危瞧着乔昭仪心虚气短的声色,心中顿觉索然无味。
他收敛起了脸上故作狰狞的笑,居高临下道:“卑臣知道,这宫里的三千规矩,卑臣可比贵人您清楚多了。”
“你你你,你可别忘了,就是你背后的公主,在陛下眼里也什么都不是,她自己放荡还要怪别人吗?”
陆危登时摇了摇头,一副受不得惊吓的样子,瞪大了眼睛说:“卑臣死了不要紧,公主亦不可幸免怎么办。
殿下何尝这样哀求过谁,你一个小小的昭仪,居然还敢威吓殿下,不知死活。”
陆危也不曾主动想过去谄媚或者陷害,可唯独她今晚频频逼迫殿下,恰恰是他不能容忍的。
“殿下既然不情愿,你就不应该咄咄逼人,既然你要这么做,我也别无选择了。”陆危说得咬牙切齿,一切企图伤害殿下的人,都应当去死。
“你以为你们这种关系,能够天长地久吗,不过是露水情缘,自以为是什么,来日皇帝为她赐婚,她情愿还是不情愿又有什么用。”
明知道她说的是实话,陆危还是忍不住想要反驳她,管她什么事。
是不是露水情缘,陆危根本就不曾在乎,他只要殿下高兴就可。
这些人,这些人太可恶,可恶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