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危听着这话怪怪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江央公主道:“日后可是你的主人呢。”
捧荷瞟了陆危一眼,见他脸色难堪,心道:公主真可谓是杀人诛心。
“你不是说,若是本宫日后开了府,你就随本宫到公主府去吗,难道要出尔反尔?”
“不是……”陆危的声音有些苍白无力。
江央公主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些微倨傲道:“谅你也不敢欺骗本宫。”
陆危哑口无言,唯有咽住了话音,任由江央公主的絮语绵绵。
当初的话都用来堵住了自己的口,可是此处人多眼杂,他也不好辩解什么,即使公主奚落他,他也没有为自己说一句话的余地。
“花呢?”江央公主招了招手,捧荷垂首端上了一文承盘的芙蓉花,颜色各异,绚烂多彩。
她随手挑了一只雪白的,别在了他的衣襟上,扬了扬眉:“应一应景,毕竟你又无法上场与他们同样待选。”
陆危就有点绷不住了,他倏然抬起眼帘,看向面前的江央公主。
对方笑吟吟的,全然不是挑衅的颜色,反而带了一点俏皮的戏谑。
他当然想要说,只要和殿下在一起,无论他去做什么都可以。
其实他也可以的,其实,他也并不比那么些人差的,他们也不过如此。
然而此时此地此景,他没有这个资格。
他喃喃了一声:“殿下折煞陆危了。”
捧荷这次看懂公主什么意思了,心里凉凉的叹息一声,现在簪花的寓意,陆掌事仿佛不懂呢,那么多的人,唯独他是被公主簪花了的。
他人岂能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