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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事情上,她对江央嘲讽一二尚可,那终归是她们之间的小矛盾,要是真的闹到了类似指婚这种事情,那就是其心可诛了。

这样还要带累到了她的母妃,但是让扶婉去帮忙,她也是不情愿的,索性在这里躲清闲了。

“我问你,可有请永宁宫的?”二皇子敛了敛眼眸,眼色晦暗不民航地问道。

永宁宫便是繁国太子的居所了。

“有倒是有的,毕竟还有个赏芙蓉的名头呢,和以往又不同了,二皇兄你问这些做什么?”扶婉公主说完,垂下眼皮,单薄的脊背向后靠了靠,明显一点也不想聊这件事。

二皇子闻言,不紧不慢地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江央公主好歹是咱们的长姐,关心一下。”

“噢,我看这芙蓉宴也没什么意思,最后还不是都要听父皇的。”扶婉公主百无聊赖倚着腮。

亭外湖水波光粼粼,映得她眉眼顾盼生辉。

二皇子见状泯然一笑,没有再同她说这件事,而是转了话,同她漫不经心地谈天说地起来,心里却一直在这件事情上打转。

对于扶婉来说,当然没有什么区别影响,她又不是皇子,也没有同胞兄弟,无论是谁都影响不到她。

可是,对于他们这些皇子来说,区别可就大了去了。

简单的来看,他们同五弟宜章除了不是皇后所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但细细追究起来,就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那个和宜章、江央没有往来的秦家,还是西南望族,从前也是娶了皇族的公主的。

说起来,皇帝和皇后还算得上是表兄妹了,才有了那些青梅竹马的情意。

即使他们什么都不做,在二皇子和四皇子的眼中,也都是需要忌惮的存在。

江央公主遴选驸马都尉,这件事被决定后,还是在都城的世家里,造成了一些影响的,有人避之不及,有人则亟不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