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央公主难得有了点纠结。
她还是决定说点什么。
扶婉公主娇俏的嗓音带着怒意:“乔氏的绿腰舞不是出自你手,还能与何人有关?”
江央公主略微弯了弯眼眸,和颜悦色道:“是啊,若不是你,本宫还不知乔氏其人呢,皇妹你才是她的伯乐,皇姐愧不敢当。”
江央一直在她们的对弈中,将自己置于后手,她是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压制住她。
“真是处处皆是荒唐,哪有女儿向父皇举荐美人的,又哪有公主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太监的。”
扶婉公主明知自己在江央面前,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总是要较量一两句的。
若不然,仿佛就白来了一样。
“不知规矩的狗东西,本宫来了,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让开。”扶婉公主发泄似的骂了一句陆危。
“扶婉,你还是慎言的好。”江央公主缓缓抬起脸来,鬓边的玉钗坠下的流苏微动,自然而然地将陆危挡在身后,走上前去两步,逼近了扶婉。
她的丹唇边,噙着的笑意淡了下去,双眸透出了雪亮的冷光,说:“本宫实在是一度很疑惑,你是不是总觉得,只有你看我这个皇姐不顺眼,以为本宫对你的存在,就毫无芥蒂了。”
论及先来后到,自然是江央先是父皇的第一个女儿。
而且还是在帝后最浓情蜜意的时候。
“你有的不过是这些。”扶婉公主无语气噎,薄怒和羞赧将她雪白的面颊染红。
江央公主最擅长对付她了,听见这话,眉心眼底仿佛开了一朵花,绚烂又夺目:“可这不也正是你最想要的吗?”
扶婉只好再次饮恨败北离去,江央公主特别好笑的看着她跺了跺脚后,像是小孩子一样忿忿跑掉。
这好像是个有点有意思,其实又说得上无聊的游戏,扶婉每次坚持不懈地来找她争辩,然后在气馁离开,下一次在来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