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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江央公主娇嫩的手指轻轻抚过纸鸢,颜色样式都很漂亮的,颔首会意道:“嗯,就挂到外面去吧,等有风的天,把它放了。”

“是。”陆危亲手将纸鸢挂在廊下避雨的位置,看一看过两天若是有风,就好了。

“你在我的扶苏殿就从来没提起过放纸鸢这回事。”宜章感受到了来自陆危的偏颇。

“五殿下在麟趾宫是为了与诸位大人修习课业,岂能为了这些东西玩物丧志。”陆危在公主面前,胆子大了一些,滴水不漏地堵了回去。

宜章笑容瞬间消失:“……”别提课业,他不开心。

在五皇子为了课业而悲伤的时刻,陆危已经和江央公主过渡到了,追忆往事的阶段:“公主似乎很小就喜欢放纸鸢了。”

江央公主想起了幼年的奇思妙想,轻盈地笑了起来,说:“是啊,那时还在想,若是能驾着纸鸢飞出宫外,去看一看就好了。”

接下来,捧荷等人就看见,嘴慢的五皇子居然在任何时候,都插不进去嘴。

“我是你弟弟,还是陆危是啊?”宜章肃声问道。

为了安抚宜章的不高兴,最后,江央公主不得不答应等他一起放纸鸢。

这是个贪玩的孩子,江央能够预见的,就是他这样惬意的时间恐怕也不长了。

过了半个时辰,宫女进来通禀道:“殿下,外面有宫人来传话。”

“什么人啊,这么烦,这时候还来?”宜章正在和阿姐下双陆,正在激烈的时候听见,便很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他想的很简单,这个时候平白无故的来人,必然又是那起子多事儿爱拉拢人的妃嫔了,或者无外乎相看两相厌的扶婉公主。

挽栀心底不安地道:“不是别人,是陛下身边的太监来传话说,陛下现在就要召见公主,请公主现在更衣前去。”

“什么?”宜章仿佛一只瞬间炸毛的猫,“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说清楚,父皇是何缘故,过要召见阿姐?”

他现在已经有点儿应激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