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喻程沉默半晌,说:“你别哭。”
韦诗曼头皮发麻,正想着找个机会离开。
她觉得她说的是事实。
但没有任何证据能直接指向事实,她没胆当着喻程的面这么说。
喻程站直了身,忽然朝她看来,语气淡淡:“同学。”
韦诗曼顿时一个激灵,后退半步,磕磕绊绊道:“干、干嘛。”
喻程抬起眼皮,少有地皱了下眉,唇角一扯:“以后少管别人的事,行吗?”
乍一听还以为他是在和她友好地商量什么事。
还用“行吗”这种词。
却很吓人,会让人从脚底就升出恐惧。
韦诗曼在他“温和”的注视下艰难地点了点头,咽下唾沫。
喻程大概也是懒得和一个初中生计较什么,说出那句话以后,很快移开了目光。
韦诗曼如蒙大赦,飞快地攥紧好朋友的手,从人群中溜了出去。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渐渐散了。
喻程找梁明翰要了张纸巾,弯腰塞进了阮语的手心:“擦擦眼泪。”
阮语拿纸巾在脸上胡乱地擦了一通,倔强地低声说:“我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