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岭惜边走边看他。
他扬了扬眉:“我都交代了,你有什么跟我说的吗?”
顾深说:“没有什么。”
曲岭惜恨恨道:“你比我大了那么多岁,怎么可能会没有。”
顾深如实说:“没有,我的生活都很平淡,挺无聊的,没你的有意思。”
曲岭惜服气了,知道暂时套不出什么白月光的事,也不想毁了现在的氛围。
他给了个台阶:“那好,有个事我一直很疑惑。你说说你怎么猜到严立会在花夕节约我的?又是怎么戴了和他一样的面具?”
顾深说:“昨天在纪念店,苏碰到了他。”
“纪念店?”曲岭惜疑惑道,“我怎么没遇到。”
顾深不太愿意多谈严立的事。
曲岭惜问了,他才草草解释了几句起因后果:“你就去了第一家,他在第三家。如果你再有点耐心,可能就碰上他了。”
曲岭惜哦了一声,“那你就依样画葫芦地买了和严立一样的面具,猜到他会在花夕节约我,就提前几个小时来找我?”
严立还好,当初想的约会时间是早九点。
这顾深可好,直接定的七点,这个季节,又在最西边的凉城,天还没亮全。要知道他连上课都不会七点出门。
顾深没有否认。
曲岭惜知道他这次是被顾深套路了。但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挺开心的。
他佯装生气,轻声哼了一声:“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