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曲岭惜努力聚集起自己的求知欲。
苏他还太单纯,并不明白,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一件事情,原来再好奇再重视,过了顶峰的求知时期,慢慢地就会变得令人索然无味。
就像鸡骨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苏瞪了他一眼,“曲岭惜你还要不要听了?”
“听听听。”曲岭惜安抚他。
苏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打算讲了,但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想了挺久,终于找到一个切口:“你知道我作为一个笔直的小树苗,为什么对你喜欢男人这件事,一点都不惊讶吗?”
曲岭惜说:“这你不是说过了吗?因为你祖籍在大名鼎鼎的腐城,对这些耳濡目染。”
苏急急道:“不止。”
曲岭惜笑了笑:“当然不止。我差点忘了,你就是b国出生的呀。b国是全世界最早开放同性恋婚姻合法的国家,你不把我当异类是很正常的。”
说着,他还补充说:“嗯,谢谢你对我们群体的不歧视。”
现在想来,顾深当初能一眼看穿他和严立的潜在关系,也是因为他是b国混血,对他们人群见惯不惯了。
苏简直要咬牙切齿:“也不止。”
“哦?”曲岭惜给苏拆了一杯养乐多,可苏罕见地没有被贿赂到,他像逗小孩似的逗他,“那还有什么呀。小曲真的猜不到呢。”
苏:“……”
他现在人非常后悔一时冲动,管这个闲事,跑过来找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