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蔫坏的玩意儿。

刚回到自家院子听到这个“该”字的贺初:这小孩儿属实欠揍。

贺初摩挲着手指,思索着这人要是身体好了起来,是不是就能按在地上毫无顾忌的打一顿了?

转过来这天,周寻听不到“大舅二舅”了,但这段时间形成的关于“大舅二舅”的生物钟让他不用铃声响自己就醒了。

周寻闭着眼睛等着“大舅二舅”响起来,等了很长时间却丝毫没有动静。

周寻睁开眼睛看着窗边微弱的天光,长长叹了口气,真特么贱啊。

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隔壁那货的手机应该响起来了啊。

像是想吃糖的小孩只来得及舔一口,然后糖便不见了,吃不着的人抓心挠肺,百爪挠肝,简直是要了命了。

当然这不是糖,是……是什么?

周寻没找到形容词,有谁想到他有一天竟然为了一个闹钟辗转反侧,求而不得。

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了。

周寻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着“大舅二舅”响过之后他开始睡回笼觉,但隔壁愣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钝刀子割肉,真特么煎熬的。

“你大爷啊。”周寻终于从床上翻坐起来,捞起一个杯子往墙上扔了过去,发出“咣当”一声。

贺初睡得迷迷糊糊的,猛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响声,然后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贺初看着窗外大亮的天光懵了一瞬,然后迅速抄起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竟然已经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