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笑眯眯的说道,“无论他想证明什么,都要先想办法否定我们的纪录片才行。看着吧,或许等我们飞机落地之后,夏洛特先生就会接到对方的电话了。
现在已经没有人在乎尸体是谁最先发现的了,但每一个试图用那具尸体继续织造阴谋和纳脆宝藏的人都会被无情的嘲笑的。”
说到这里,穗穗脸上的小表情也越来越得意,“相比那位已经无关紧要的电工,我倒是更加好奇那些犹太人这次怎么收常”
“阿芙乐尔,我们真的不需要给犹太人留一些脸面吗?”
坐在穗穗另一边的蔻蔻说出的这句法语里,“脸面”这个词甚至还是用汉语说的。
“为什么?”穗穗在听完了卫燃的翻译之后问道。
“不是说犹太人都是精明的商人吗?”他们会不会因为被羞辱来报复我们,我是说在生意上报复我们。
“他们?”
穗穗格外自信且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精明可不是他们的优点,无耻才是。所以放心吧,他们根本不在乎脸面,自然也就不会报复。
最重要的是,虽然那个网络投票让他们丢了脸,但他们肯定也乐于看到纪录片最后呈现的效果。”
“说说为什么?”
追问原因的却并非正在听安菲萨翻译的蔻蔻,反而是后排和阿波利坐在一起的安娜老师。
“直觉”
穗穗想了想解释道,“纳脆崇拜几乎和返油划等号的,那些犹太人肯定不希望看到纳脆崇不,那些犹太人肯定不希望看到不受他们控制的纳脆崇拜出现。”
“你真是个有天赋的姑娘”安娜笑眯眯的夸赞道。
“我也觉得我有拍摄电影的天赋”
穗穗愈发的得意,顺便还不忘给安娜和她旁边仍旧戴着口罩和帽子的阿波利分了些小零食。
几乎就在飞机降落在萨尔瓦多加油准备横跨大西洋的时候,那位电工也如卫燃预料的一般主动联系了夏洛特——请求原谅,原谅他参与指使对马修的绑架。 该怎样做事,夏洛特自然不需要穗穗教。倒是艾妮娅那里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那具尸体的家人找到了。
“他还有什么家人在世吗?”穗穗好奇的问出了卫燃根本就不好奇的问题。
“他姐姐的儿子还在世”
艾妮娅收起卫星电话解释道,“据说对方同样是个军事收藏家,他在看过我们的纪录片之后立刻就认出了那就是他失踪了很久的汉斯叔叔。”
稍作停顿,艾妮娅继续说道,“据他所说,他的汉斯叔叔是在1965年出发前往南极探险的,只不过他在抵达南极之后没多久就失去联系了,他很感谢我们的纪录片打破了他对南极宝藏的幻想,也很感谢维克多找到了他失踪的说说。”
“所以呢?”
卫燃心不在焉的问道,内心却在暗暗琢磨着那具尸体的儿子的来历。
“所以对方想感谢你并且和你见见面”艾妮娅继续说道。
“和我见面?”卫燃挑了挑眉毛,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对方还说,他希望能用一些军事收藏品换回他叔叔的遗物。”
艾妮娅一边说着,一边又摸出手机一番划拉之后递给了卫燃,“这是对方开出的交换筹码。”
“这是”
卫燃在看到照片的瞬间便瞪圆了眼睛,这张照片里全都是佩剑,二战德国曾经使用过的各种佩剑!
在收藏界,如此全品类的收藏品还有个特有的称号——“柏林仪仗队”。
显而易见,想凑齐一套柏林仪仗队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艾妮娅却冒出了另一句让卫燃心跳加快的话,“对方说,他愿意用照片里所有的这些佩剑去交换他叔叔留下的那支佩剑和其他的遗物。”
“你你说什么?”
卫燃错愕的抬起头,随后却又再次看向手机里的那张照片,同时却也在心里暗暗嘀咕着,果然,想凑齐这些东西,还得找纳脆“遗老”们才行。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