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布强忍着腮帮子的酸疼紧张的答道,“后来他的一位法国朋友邀请他加入雷尔运动,那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当然,他们的并不是真的打算相信那些荒唐的教条,只是那里面可以随便玩女人,各种女人,尤其是未成年的小孩子。”
“只是这样?”卫燃眯着眼睛看着对方。
哥伦布慌了慌,但却根本不敢犹豫,“开始的十年确实是这样,但是到了九十年代初,器官移植技术已经相对成熟了很多,我和我父亲经营的医院经常能遇到一些需要通过器官移植才能活下去的富翁。”
“为什么是孩子?”卫燃追问道。
“因为他们足够健康”
哥伦布给出个极其残酷的答案,“他们不像成年人那样酗酒、肥胖,极少有传染病,各项指标都更加的优秀。器官也更有活力,就连那些富翁也更乐意接受小孩子的新鲜器官。
而且只要给那个自以为是的教主塞一笔小钱,他的那些愚蠢信徒们很乐意帮忙找来合格的祭品。”
“你是什么时候参与这些事情的?”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参与过!”哥伦布惊慌失措的辩解道,“我向上帝发誓!我真的”
“如果你没有,你觉得我会和你见面吗?”卫燃语气平淡的问道,“我的耐心很差,所以最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我是90年开始参与这些事情的”哥伦布无力的答道。
“所以说,当开始用小孩子当作器官供体的时候,你就参与其中了?”
“对”哥伦布小声答道。
“基金会又是怎么回事?”卫燃换了个话题继续盘问。
见哥伦布再次陷入了犹豫,卫燃探手抓住对方的手肘用力一捏,同时抡圆了另一只手拿着的手枪用力一砸,伴随着手肘脱臼的脆响,哥伦布再次发出了惨叫。
“你们的基金会是怎么回事?”卫燃一边揉捏着对方脱臼的手肘一边笑眯眯的问道。
“我说!快松手!”
哥伦布哭喊着快速答道,“那是因为在十几年前,那个邪叫组织的信徒在诱拐孩子的时候被警察抓到了,我们差点被警察发现,所以从那之后,我们就成立了基金会,借此在墨西哥和中美洲国家寻找合格的祭品。”
“谁提议成立基金会的?”
卫燃用力捏住对方的手肘,“这个问题我是知道答案的,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我我提议的!”哥伦布哭喊着求饶道,“快松开,我的手要废了!松开!快松开!”
“被取走器官的孩子怎么处理的?”不为所动的卫燃继续问道。
“杀杀掉!”
哥伦布哀嚎着答道,“然后制作成人骨标本出售,我们有有专门的渠道可以合法的合法的卖出去。”
还敢卖出去?
卫燃心头一动,神色如常的问道,“你们进行的器官移植手术都是在哪里进行的?”
“孟买!牛尿国的孟买!”哥伦布随着卫燃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回答的也越发干脆,甚至紧接着连纤细的地址都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为什么是那里?”卫燃颇有些刨根问底的询问道。
哥伦布愣了愣,下意识的答道,“因为安全”。
“安全?”卫燃同样愣了愣。
“那里的官员很容易收买”哥伦布给出个堪称无懈可击的完美答案。
“既然手术是在孟买做的,盐湖城那座医院又是怎么回事?”
“那里只是一座医院,顺便用来保存一些被替换的富人病变器官而已。”
哥伦布呲牙咧嘴的答道,“另外,我也需要一个明面上的身份,而且总要有个办公地址才行。”
“外面那个女人是谁?”
“我的情人”哥伦布干脆的答道,“当然,她也是那个邪叫组织的成员。”
“既然你们通过基金会网罗小孩子,为什么和那个邪叫组织还有联系?”
“他们是很好的替罪羊不是吗?”
哥伦布反问道,“那些蠢货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甚至一度考虑将器官移植技术加入他们的教义来进行宣传,他们甚至曾经试图请我们帮忙克隆人类。”
“克隆成功了?”
“克隆人是犯法的”哥伦布给出个格外荒诞的理由。
“最后两个问题”卫燃笑眯眯的问道,“你认识来自法国的阿曼达太太吗?”
“阿曼达太太?”哥伦布的脸上满是茫然之色。
见状,卫燃干脆的换了个问题,“那座孤儿院在什么地方?”
“在卢旺达的”
下意识回答问题的哥伦布却紧张的闭上了嘴,随后格外硬气的说道,“就算你杀掉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那座孤儿院在什么地方的。”
“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卫燃说话间已经在对方的又一次惨叫中把脱臼的手肘恢复了原样。
“什么?”哥伦布一时没想明白卫燃在感叹什么。
卫燃笑了笑,推搡着对方一边往越野车的方向走一边说道,“现在我非常肯定,他们应该非常乐意宣扬你们利用器官移植技术达成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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