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枪声在耳边响起，声音几乎要炸破耳膜。

叶幽幽愣愣的躺在地上，瞪大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男人，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有些扭曲。

她听不见，也感受不到，更看不见。

“滴！”

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眼角。

一滴，两滴，三滴……

鼻腔周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气，让人头皮发麻。

“小……兔子……”顾瑾寒看着身下的叶幽幽，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耳边，一只手轻轻抬起，想要为她擦一擦脸上的血渍。

“我终于明白了……当初你替我挡炸弹……挡子弹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顾瑾寒轻轻抚摸着叶幽幽的眉眼，嘴角无力的上扬勾起一丝浅笑，嘴角流出丝丝鲜血。

叶幽幽盯着顾瑾寒，眼前缓慢的笼罩上了一层雾色。

叶幽幽盯着脸色苍白如纸的顾瑾寒，只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窖里，浑身没有一点温度，就连骨髓都是凉的。

“顾……瑾寒……”

顾瑾寒轻轻抚摸着她脸，微凉的唇瓣轻轻落在她的眉心。

“小兔子，永远，不要忘记……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