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博扬眉眼淡漠，不为所动，声音低沉淡然：

“跟我回去。”

看得出来他的坚持，姬凤眠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了下来，她冷冷看着他，索性跟他讲个明白。

“我凭什么跟你回去？”

她说着，用力抬起被男人握在手里的手臂，仰头讽刺地看着他。“跟你回去然后呢？像这样，我痛着，你疼着，一辈子这样牵扯下去，彼此折磨吗？”

楚博扬看着她举起来的手，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姬凤眠察觉，第一时间想要抽回来。

结果却被楚博扬敏锐察觉，再次用力握紧了她。

“我不会再伤害你……”

“然而你已经伤害了，我凭什么要将你以前留在我身上的伤痕抹掉，抹的掉吗？楚博扬，一些话我早就说的很清楚，我自认我从没有做过给你留有任何余地的事情，我到底哪里给了你什么错觉？”

“没有。是我自己……”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凡事都讲一个你情我愿，我不愿意跟你继续纠缠下去，听懂了吗？放开我！”

姬凤眠的直接，让楚博扬心中微微一刺。

他眸中瞬间被蛰到一刹，姬凤眠却偏偏捕捉到。

刺痛？

那是多熟悉又遥远的东西？

“阿眠……”

楚博扬眸色黯淡地看着她，低低的嗓音流出浅淡的悲伤，“我不会放手的。我从来都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纵然你觉得跟我在一起都每一天都觉得是折磨，那你也得必须在我的身边，就算互相折磨，也没关系。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