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真要发生什么事情,谁也逃不掉干系。
骆烬凝眸,视线从瓶口处上移到女人一开一合的唇瓣。
她红着眼睛,咬着牙:“不滚的话,我死也要拉你们进去。”
那张脸上的神情,只有在被逼近绝路时才会有的豁出去的狠。
等那两个男人碎了一嘴,骂骂咧咧的掉头走了后,女人这才扔掉酒瓶子,冷漠的没去看任何一个人。
脖子上的伤口很深,血从裙子的锁骨位置染到腰侧,她只斥出一声,样子像是在惋惜裙子而不是伤。
骆烬觉得自己看了一出不错的戏。
车子慢慢开到迷夜门口的时候,骆烬又看到了那个女人。
原来是迷夜的人。
他认出来她身上的狼狈,视线多停了一秒。
她垂着头,似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幅模样,步子迈得很快。
骆烬进了包厢,兴起说要叫迷夜的人来陪酒。
他说,人要自己挑。
无年龄,风格,经验之分,所有人都上来让骆烬看了遍。
所有小姐都笑得摇曳生花,生怕错过这一个难得的机会。
看了二十多分钟,骆烬终于动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