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弥怎么不懂,但还是习惯性的在口头上退一步:“哦。”
骆烬抬手掐起她的下巴, 警告意味很浓:“听不懂?”
南弥蹙眉,刚才还抱着自己成负距离的人,穿上衣服就不认了。
骆烬从来都是这样。
她不是不知道,但就是太知道了,也会偶尔为自己抱个不平。
“我戒不掉。”她有点恼:“这个你自己不知道么?”
论烟瘾,骆烬比她重不知道多少。
下巴传来吃痛,骆烬掐着她的下巴没让她再继续发出声音:“你适可而止。”
说完骆烬松开她,一半懒得管一半退一步的态度:“别让我再看到。”
南弥觉得莫名其妙,骆烬从来没有管过她什么,现在这算什么?
车内不断灌进冷风,骆烬把车窗摇上去,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从出了门开始,南弥身上的气压就变得很低,浑身绕着一股子躁,藏都藏不住。
她在他面前摆着一张冷脸,哪有藏的意思?
她是在他跟前闹脾气,他视而不见了半路,已经是极致。
还惯下去,他就不是骆烬了。
可让她戒烟这话,是情绪主导的,说完他就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