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骆烬觉得意外,脸色不太好看,南弥也觉得自己多了事的时候,骆烬却什么也没说,也就是默许了她的这项行为。
后来,保洁来的次数就更少了。
几个小时前,他们才在迷夜做过,或许骆烬还没尽够兴。
打开门,骆烬看也没看她一眼掉头,声音和脸色一样寒:“没带钥匙?”
“没带。”她刚从医院出来,没想到骆烬会找她,也没带包,钥匙在包里。
骆烬听到她有几分理所当然的口吻,皱眉,脚步顿住,迅速回身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整个人抵在门背上,传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的心情很差,她从他眼神和动作里品出来了。
“谁准你不带的?”他是质问的口吻,带着狠厉的凶气。
在骆烬面前,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触及到他阴晴不定的暴戾情绪,南弥向来都清楚这一点。
所以她也知道怎么解。
她垂下眼帘,声音也低了下来:“下次不会了。”
骆烬掐住她下巴的手持续了数秒后松开,留下两指红印。
他从吧台上倒出一杯酒自顾喝着,他喝得猛,一杯红酒一口就咽下一半。
他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很差。
骆烬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没少吃过苦头,但是每次都没有为下一次留下什么有用的前车之鉴。她也从来不知道骆烬会因为什么影响到心情。
南弥开始解扣子,很快就脱了个精光。几个小时前骆烬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还分外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