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甘共苦过来的,赵鹤洲忍不住多叮嘱了两句,惹得简飞扬洋洋得意。
“怎么现在跟老妈子一样了?”他挑了挑眉,得逞地望着赵鹤洲,“不会是和皇后娘娘相处久了,被娘娘带着了吧?”
他揶揄,挤眉弄眼的,赵鹤洲一脚踹在他的衣衫上,雪白的衣衫瞬间映上一个脚印。
“哎呦哎呦,我走还不行。”说罢,简飞扬捂着臀,蹦跶的离开了。
信平侯收到太后寄过来的信,已经是苏安悦生辰之后。
太后言语凄凄,看着可怜不已,在结尾处她还说着年幼时的情谊。
捏着手中的信,信平侯的眸光闪了闪。
不得不说,能做到太后这个位置,太后的文采自然是非常出彩的。
简短几句话就让信平侯两眼闪着泪光,他伸手擦了擦眼,身后走来一人。
那人看起来端庄娴淑,一脸从容,走到信平侯的身后,“侯爷在看什么呢?”
她就是无意间的一句话,让信平侯一激灵,信平侯将手中的信藏在身后,转身面对着信平侯夫人。
“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
信平侯夫人颔首,并未多说些什么,她转头便提起了其他话题。
“前些日子看行儿对丞相府长女曾恩额外上心,不知行儿现下有没有改变心意?”信平侯夫人有些忧愁,眉头紧锁。
她口中的行儿是她的次子,次子张行,自打那日从端午宴上回来,就一直念着要去丞相府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