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洲停下脚步,冷冷回头,“若是再问,你就过去陪她,正圆了你这姐妹情深。”
他不会放任任何不靠谱的因素在苏安悦身边,即使是一点点也不行。
平山最开始去就交代过,可她日子过的安逸,便忘记了。
伤害苏安悦来完成任务,这是他万不能容忍的。
还留平山一条命,是看在她平日里对苏安悦还算尽心。
平河往后颠了半步。
她知晓自己主子是个冷心冷肺的,却没想到当真冷到了这种地步。
待她再次起身,面前已没有了赵鹤洲的身影。
翌日苏安悦醒来,终于不见了赵鹤洲的身影,她惦记着那本册子,一起床就将册子翻了出来。
生了火,烧掉。
直到册子变成灰烬,苏安悦这才放心下来。只是她不知晓,昨日晚上赵鹤洲早已将册子上的东西看完了。
“娘娘,您近些日子睡眠怎么样,奴婢看您起的比往常要早。”代桃端着盆,伺候着苏安悦洗簌。
她眼睛却瞥向身后的火盆。
火盆早已熄灭,只剩灰烬,苏安悦滴了水上去,灰烬混着水,火盆上盖着一层灰色。
即使是纯白的水,混着灰烬,也变得混沌不清。
代桃状似随意问了句,苏安悦听在耳里,她也随意答了一声,“没什么。”